公?”
“记得之前飞将军投扬州牧又复离,双方也算是素有嫌隙了吧?”
“袁军?”
“扬州牧?”
听到张昭这话,曹豹登时一怔,一双豹眼直接便瞪了过去,语气讶然道:“你是说袁公路?”
“张子布,你好端端提及此人作甚?”
曹豹如今虽兵败被擒,更成了阶下之囚,可因为自家便宜女婿的原因,在王政不曾下令之前,不但免了性命之虞,更没受到什么严刑拷打,每一句说的依旧是中气十足,洪亮有力。
而这句话落入张昭的耳中,更是字字犹如雷音一般振聋发聩!
“你说什么!”
终于意识到不对了,张昭惊的彻底失色,脸上再无一直保持的震惊从容。
他直接跑上前,紧紧攥住住了面前木栅,用力到指骨发白,青筋外凸:
“这几日在攻彭城的,难道不是扬州牧的兵马?”
惊惧之下,声音都有些变调了。
看到对方这般失措表现,曹豹眼神一动,心中突然想到了什么,面色登时一冷。
既能得陶谦信重,成为一国最高武官,曹豹自不可能真如外表那便粗豪,纯是一介武夫,虽有了猜度,却没有立刻发作,只是冷笑一声:“什么扬州兵马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