琊大半,便是全郡入手,又何足道哉?”
“主公!”阎象急道:“贼寇惯会裹挟,势力大小反非重点,关键乃是为首之人!”
“张角之后,各路贼手或是愚昧,或是贪婪,或是无谋,却都是芥藓小疾,不足为虑...”
“但是此子却是不同!”
“单凭此子夺取临淄后却马不停蹄地东进徐州,已能看出他绝非一般流贼可比,不但深谋远虑,更是其志不小!”
“君大言耳。”袁术哈哈大笑,不以为然:
“其东进徐州,吾料其是将临淄财富劫掠一空后欲壑难填之举,这是盗匪本性罢了。”
“哪来什么其志不小?”
“若是如此,贼子为何偏偏要选择凛冬之际,年关之时?”
阎象追问:“若出于贪欲,则必耽于享乐,大可在春暖冰融时再做图谋也不迟啊?”
“这...”袁术愣了愣,刚要说话,却听阎象已自给出解释:
“青州四战之地,更有袁绍,曹操,公孙瓒三方势力盘根交错。”
“便是曹操因吕布袭兖州而无暇旁顾,袁绍和公孙瓒也不会坐视临淄落入黄巾贼而不理。”
“正是因为看到这一点,此子才会紧迫地不顾军队在凛冬出行有所折损,更完全对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