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慎中了流矢,而且其箭头上有毒。”
说着预先备好的台词,荆毅脑海中不由浮现王令自刎的一幕,此时脸上的悲戚之色却已不是假装,却更显得情真意切:
“如今已陷入昏迷,危在旦夕。我等舍命护其逃出敌阵,此时缺少医药,又耽搁了这几日,我只怕……”
“什么?”余宫听到这里,却是再也不敢迟疑,连忙喝道:
“快开城门,立刻去把城中最好的大夫叫来,赶紧为郡尉治疗!”
不久后。
沉闷的吱呀声中,吊桥缓缓放下,扬起了无数尘土。
紧着着,城门也徐徐打开,露出了临沂的软肋,和直往的通道。
看到这一幕,荆毅背后的那些“开阳兵”们不少人面露喜色。
而荆毅只是面色平静,唯有眼眸中掠过一丝愧意。
对不住了!
他暗暗念叨了句。
贼人势大,便是吾不行此举,尔等亦抵挡不住,无谓多守几日罢了。
既然如此,不如以此城相献,来助我取信于那竖子吧!
......
午时,日头正烈。
看到远处临沂的大门打开了,吊在大军后面的一支百人小队也同时欢呼了起来。
“哈哈。”一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