妄下定论。
此时文帘的脑海中,闪过无数的念头。
是要围堵城区准备困死我等?
还是正面佯装攻击,吸引我等注意,却从其他地方突袭而入?
又或者,是大军压境威逼我们主动投降?
文帘摸不准黄巾贼寇的意图,却可以肯定一点。
贼人不进攻,或者晚进攻一刻,也是好的。
他们巴不得这么双方僵持下去...
若是围困的话....
只要不进攻,他们也极为乐意奉陪。
要知南城这些世家的稻谷存量加起来,足够撑个一年半载都毫无问题!
......
“贼军有动作了!”
就在这时,前方的哨兵大呼提醒道。
文帘等人俱都心中一凛,齐齐循声望去。
却见这时的天军人马,道了一箭之地外突然齐齐停了下来。
随即一个人从中走出,缓缓独自前行。
“莫非是来宣战的?”
颜楚惊疑不定地说出猜想。
愚蠢!
“不可能。”文帘再次腹诽骂了句,同时打量着靠近的人,见他双手空空,心中一动:
“这应该...是信使?”
“信使?”颜楚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