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受王政影响,徐方也对情报极为重视,故此甚为不解。
“很多事情,发生之后再去看,总会觉得匪夷所思。”王政望向于禁:“于都尉,按你们的行军路线来看,临淄确实在我们之后,不过大军出征平乱,便是不通知临淄,沿途郡县的地方也没交代一声吗?”
见对方闭口不言,王政笑了笑:“莫非是自觉稳操胜券,又求胜心切?”
半晌,于禁点了点头,涩然地道:““骄兵不败,古人诚不欺我。”
“这是金玉良言。”王政点了点头,环视众人:“你们也要好好记住。”
众人应诺之时,王政又饶有兴致地望向于禁。
“对于齐郡出兵这事,于都尉,你怎么看。”
“你方胜算更大。”思索片刻,于禁沉声回答:“一则兵强势盛,二则你既派人刺探动向,想必是早有谋划。”
“齐郡地形我不太熟悉,若是两县之内有合适地形,你必然要设下埋伏;若是没有,或许便是故技重施诈降引入城内。”
说到这里,于禁顿了顿,摇头道:
“虽不知你如何练出这般强军,但你总这般行险用计,却是舍长取短,殊为不智。”
“便是让你侥幸胜了几场,早晚...嘿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