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之师从白侯子安的缘故,无论名声资历都在陈宫之上,相交之间虽不至于失礼,姿态却是摆的很高,言谈之间更有些倨傲之意。
如今...却是判若两人了。
说到底,无非拘与名利,有所求矣。
两人进了一处雅室,分宾主落座,随意攀谈几句后,陈宫倒也知情识趣,不待张昭追问,便将今日堂上众人商议的情况娓娓道来。
而张昭的神情也随着陈宫的叙述一变再变。
先是焦躁,而后镇定,最终却变成了一片呆滞。
“若按公台所言...”
回过神后,张昭脸色登时一沉:“此事至今未定,竟是因为温侯之女所阻?”
“简直荒谬!”他连连摇头道:“小女子不识大体,任意妄为也就罢了,可温侯乃当世英雄,却也任由她这般胡闹?岂非可笑?”
“君候半生戎马,止此一女,钟爱些倒也是人之常情。”陈宫倒是神情自若,一边小口呷饮了点酒,一边笑道:“子布兄勿急,其中利害,今日吾在堂上业已述尽,料想君侯已有明断,不过费些时日哄哄独女罢了,事已定矣。”
“哦?”张昭闻言,侧目端详了陈宫好一会,见他神情笃定,似是把握十足,不由信了几分,立刻再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