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当洗耳恭听!”
便是这样表态,张昭还是踌躇了片刻,方才再度躬身拱手:“若臣没有记错,州牧似乎至今尚未娶妻?”
额...怎么突然提到我的私事了?
王政大感意外,眨了眨眼,满眼都是疑惑:“是又如何?”
“曹操此计,乃欲离间州牧与温侯。”张昭道:“而昔日管子曾有名言,谓之新不间旧,疏不间亲!”
关系疏远的人自然离间不了关系亲近的人,甚至连谈论都不合适,这点王政自然知道。
可他和吕布至今连照面可都没打过呢,要说亲远,恐怕他还不如曹操吧?
“先生...”王政隐约猜到了一点,不由剑眉一扬:“你的意思?”
“吾闻布妻严氏,生有一女,今年已及笄,若论年龄,正与州牧相配,如娶之为妻...”
话音未落,堂上一片哗然。
第一个带头反对的竟是于禁。
“主公未及冠便已为州牧,前途何等远大?”
“吕布,一败将也,更是兵弱卒微,如今仰仗主公鼻息而苟活于世,求存徐州,张公既知疏不间亲,岂不闻卑不谋尊乎?”
“何况此人野心勃勃,乃不甘人下之辈,来日必有一战,我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