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是老刘家几百年的底蕴所积,短时间内很难凭借计谋扭转, 而汉人最是刚烈,动辄便是什么“士可杀,不可辱”, 人心更不是单凭武力便可压服的。
也亏得如今王政起码头上还挂了个“徐州刺史”的冠冕,要是还顶着之前“黄巾贼寇”的反贼名头,恐怕情况会更加严重。
沉吟了会,祢衡道:“欲得士子之心,无非在名利二字上下功夫。世上之人,无不邀名好利。不好利者,亦必好名;而好利者,却必然好名,‘利’字好说,这个‘名’,有些麻烦。”
这不是废话吗?
王政表面上言笑晏晏,心里却暗自吐槽,老子自家都最缺“名”了,哪里还给的了别人这些?
不过他也知道祢衡的性子高傲,自然受不得半点委屈,面色倒是不漏,只是点了点头, 又侧目其他几人:“你们看呢?””
没开口的几人中,左边最近的吴胜王政直接掠过, 他可没指望过这个憨货能有什么锦囊妙计,直接便转向他的对面,坐着的正是陈瑀。
“祢先生所言甚是。”陈瑀一开口先来这么一句,旋即才道:“老朽觉得,若要应对此事,关键还要分清时势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王政问道。
自从被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