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襄贲失守,下邳北面亦有贼人展开拦截,过去不得,索性奔逃来此,求校尉看在同军袍泽的份上,让俺们进城吧。”
城头守将探头瞧了眼,一言不发,扭头就走。
“这位兄弟别走啊!”李仁叫道:“快给俺开了城门,俺要求见本城的县君和郡尉啊!”
“便是你不念战友之情。”他神情悲愤,喊叫不止:”俺不信这些尊者亦全顾念了!”
身后溃卒一起鼓噪,亦七嘴八舌纷纷喊道:
“快快开了城门!”
“放俺们进去啊!”
不久,那守将折回,同行另有一人,四十上下,面白长须,虽穿着常服,没以武将盔甲,可脸上的彪悍却是一眼便知。
这人上下打量,凝识李仁许久,旋即开口问道:“尔为何名?”
李仁猜出这人应就是目前下相的守将无疑,于是收了叫嚷,弓着身子回答道:“回将军,俺姓木名子李,乃是襄贲马校尉麾下都伯。”
“马校尉?”那守将问道:“他之前后背的箭疮可好些了?”
李仁一怔,这什么马校尉还是于禁传信而来告诉吴胜的,吴胜再转告给他,他哪知对方有无箭疮,愣了一会,暗自咬牙,心想反正吴胜都说了骗不了也无妨,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