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们做事糊涂,给他丢脸,轻则几十鞭子,重则咱们人头难保呐。”
那孙都伯听到这里,摇了摇头,“对不住了,兄弟。你怕丢了人头,俺也怕没了脑袋。州牧早有严命,城门关后,没有军令的,一概禁止出入放行;要不明儿一早,待开了城门你再来罢。”
“俺也是姓孙,孙都伯,咱们五百年可是一家啊。老兄忘了么?上次张司马请客时,咱还一起喝过酒呢。”
“自家兄弟,老哥可不能见死不救啊!”
张飞便是这个孙都伯的顶头上司,所谓有其主必有其仆,这孙都伯能力如何暂且不谈,嗜酒如命上倒是颇得张飞之性,没事就爱喝两盏,一听话,愣了愣,虽是怎么也想不起来,不过他一个都伯的事情,非军中相熟者很难得知。
既是本家...
反正司马也去前线了。
想到这里,那孙都伯呵呵一笑:“原来是你啊,记起来了啊!”
“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如此..”看着火光中那人殷切地神色,那孙都伯犹豫了下,道:“可放你出城,只是你多久才能折返?”
战事之时,禁止出入,本就是入更敏感。
“至多半个时辰就可。”
时间倒不算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