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必会与其较真。
可此时大事当前,若有谬误莫说自家性命,更是影响家族存续,心中自然难免忐忑,此时亦是有些心浮气躁,便同样带着恼怒冷哼了声:
“如今徐州,除了关、张之外,玄德公真正信任的恐怕只有一个糜家!”
“咱们其他的世家,乃至尔等这些陶谦留下的嫡系,刘备并非毫无防范!”
“如今城中兵马大全皆在糜竺手里,多达六千人,你麾下不过一千丹阳兵,再是精锐,当真能翻天不成?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如何?”他不提这茬还好,一提便嚷徐耽怒从心起!
自那大耳贼入主以来,不动神色之间,半年左右便将他麾下的兵马快抽调一空了,徐耽本就积怨已久,亦是喝道:
“难道去告诉糜竺,臧霸已然投敌不成?”
“本将这一千人能否翻天不说,但王政和臧霸若是联手趁机来攻东海,凭糜竺这個市贾之徒,六千人,难道就能挡得住了?”
“若是等他们攻下郯县,咱们再去投诚,又有何用?”
陈登牵着马在原地不断踱步,显的甚是烦躁,无语半晌后,道:“登这便去见父亲,明日日落之前,必给与肯定回复!”
看着对方远去的背影,徐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