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各有要务,请回罢。至多一月,必还我徐州郎朗安靖!”
于是文官长揖恭祝,武将高喝助威,直到刘备拨马而走,渐渐去远,陈登和武将中一人互相对视了会,默契地并马而驰,殿军而走。
待和前面的众官拉开了一段距离后,陈登先警惕地看了眼四周,旋即问道:“校尉当真心意已决?”
“并非我心意已决...”那武将名叫徐耽,闻言苦笑一声:“若非万不得已,吾岂会违州牧遗命?”
徐耽和陶谦乃是同乡,皆为丹阳人,更是如今徐州最为精锐的部队丹阳兵的统帅。
“玄德公此战,胜算颇大。”陈登沉吟了会道:“不若吾等先行观望结果,再做决定亦不迟也。”
“元龙贤弟,何必自欺欺人?”徐耽闻言晒然道:“便是此战能胜,焉知不会更加激怒袁术?”
“阳翟侯今拥三州十一郡,便是这几万人马尽葬于此,亦是败的起,输的起。”徐耽正色道:“可咱们徐州,却是再也折腾不起了!”
“何况臧霸既与那王政暗自勾连,传那封书信于你我两家,既是劝说...”说到这里,徐耽叹了口气:“亦是威胁啊!”
陈登默然无语,他岂会不明白臧霸的一语双关,而徐耽的顾虑,陈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