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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秋至两汉, 天朝的主流文化中,对男子的要求,气节、风骨甚至要大于作为,功业。
便如国士如韩信,此时的地位其实反不如后世。
最起码未来的各朝各代,兵仙可都是武庙十哲的常驻者,可恰恰是在汉时,你看司马迁做《史记》,失败者兼敌人的项羽都能誉载“本纪”,汉初三杰的另外两位,张良,萧何亦位列“世家”。
唯有韩信,竟只能得到个“列传”的待遇...
是能力不行?功业不行?
“胯下之辱”太减分了,与此世的“英雄”“丈夫”形象实在不合。
汉人推崇大丈夫当有大志,但更推崇大丈夫不可因威凌而屈膝。
像专诸这种,怕老婆,乃是屈于亲,缘于爱,倒不算什么,韩信那种“为功业而忍一时之辱”,放在后世说得通,此时却不合主流的价值观。
不是说不能做,毕竟汉高帝都有过“白登之围”
最起码,不会去推崇,宣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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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边吩咐远放探马,诸军原地休息;王政一边和纪灵等将策马上了一处土山,远近观望。
此战既为远征,又为谋求一郡之地,初战反不可操之过急,首要便是扎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