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行为亦有可能落入自己耳中,却为什么要这么说呢?
略一寻思,袁术恍然道,“看来伏义的确早生不满了啊。”
“主公是说纪灵对赵勋...”
“非也非也。“袁术摆手道:“赵勋是本侯早年的家仆,其忠固然足信,其能么...嘿,却不得重,这点纪灵心知肚明,他心高气傲,怎会与此类相较?”
“王政说什么本侯帐下第一虎将时...”瞧了两人一眼,袁术没继续解释,温言道:“你们今夜也辛苦了,天色不早,且回去歇息吧。”
两人躬身退去,袁术又把他们叫回,想了想问了句:“城营中徐州军马有无异动?”
“一切无恙。”
袁术不再说话,待两人身影消逝,他走出大殿,视线投往夜空。层层楼宇,夜色里寂静无声。
他突然轻轻笑了起来,很好啊。
纪灵有长进了啊,知道借人之口来说些不可明言之辞。
竟还是一语双关。
既是宣泄,亦是提醒。
.....
二人走出宫门,正要分道而行,各回各家,李仁刚要上马,却突然停下来动作,旋即转身,先唤住了徐义。
“老徐,且等等。”他牵马前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