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自是肱骨之臣,国士之才。”
“嘿,赵将军倒是当得起这等评论。”纪灵道:“只是,御寇,你是不是得罪过他?”
“此话怎讲。”王政越发摸不清他的用意,不由失笑:“我与赵将军只见过两面,冒犯尚且不够,怎谈的上得罪?”
“若是没有仇怨。”纪灵叹了口气:“他为何在州牧面前诋毁于你?”
话说到这里,王政顿时醒悟,纪灵这是在挑拨离间,若说仇怨,恐怕他和这赵勋更深吧。
只是...
若要离间,这等场合不太合适吧?
所谓利可共而不可独,谋可寡而不可众,便是李仁这些是他的心腹,也不应在这妓院谈论这等事情吧?何况还有飞燕这些妓女在旁啊。
王政心思电转之见,口中不忘答道:“伏义兄可是醉了,这般说笑,哈哈。”
“你不信?”纪灵道:“老徐,你来讲罢。”
“王将军,伏义兄所言句句属实!”那徐义应声道:“这消息是俺得来的,便是方才提及的那个哨探,他密禀州牧时,赵将军当时在场。临进门,隐约听到了一句话。”
王政还没开口,纪灵便问道:“是甚么话?”
“赵将军应是对主公说了很多,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