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王政的背影彻底不见,赵勋扭头便道:“主公对这竖子未免太过客气了。”
“不然。”袁术尚未答话,一旁的杨弘却道:“单凭其敢带区区四千人吗,便来扬州,其他不说,这胆量确实过人。”
“若是无胆匪类。”一旁的阎象冷声道:“也做不出刚逢大败不到一年,便再次反叛曹操这等事情。”
此时身旁皆为亲信忠臣, 有些心思已不必再瞒,袁术也点了点道:“阎先生上次在临淄见过此子一面,回来便说过其智而善度,深明进退之道,勇而果决,极得三军之心, 本侯起初也不信, 这两次下来,不谈勇武, 单看其言谈行止,倒确实有些早慧老成。”
“要收复此子,还要多花些心思啊。”
“主公未免太高看此子了。”听到这话,赵勋有些不屑:“末将倒未曾看出此子有何不凡,咳..除了这酒量倒是有些厉害。”
“若是厉害也不会醉倒了。”杨弘笑道:“以弘估测,这王政不过是心高气傲,加之年轻气壮,当时与赵将军拼酒时,憋了一口气撑着不倒罢了。”
“否则为何几十碗都没事,后面几杯反倒撑不住了?”
“杨兄,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都不知呢。”阎象却一脸严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