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,说刘繇心怀怨恨,已是厉兵秣马,要还以颜色。
哪怕至今没见一点儿动静,终不免让人心中惶惶。
当然,守卒们问归问,哨骑们却基本不会给与什么回应,袁术军纪再是松散,眼皮子底下终究还是要有章法,其他地方军令或许形同虚设,可在寿春这里就不能视为儿戏了。
......
相同的场面再次上演。
随着马蹄声疾,守卒们抬头一看,便见远处几个黑点快速逼进。
人马未至,大呼小叫却是先叩至城门。
“闲杂人等,速速让开!”
“个腌臜货的,立刻给老子让道儿!”
这等场面,门卒瞧惯了的门卒没当回事儿,待看清来人时,有两三个熟识的更是笑骂道:
“姓刘的,回个城这么大架势,你当你是刘繇...”
没等他们说完,那斥候一脸惶急地又叫起来:“快点儿赶了百姓入城,立刻关城门,抬吊桥!”
这什么情况?
门卒心里一个咯噔,下意识地脱口而去:“莫不是刘军来了?”
“不是刘军。”斥候刚踏过天桥,竟难得地给了回应:“那将旗写的是一个“王“字,就不知是哪路人马,俺得赶紧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