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名骑兵充作哨骑,以做警备。
“将军。”哨骑上前禀告:“七日之前,有一支军马逼近,人数大约四五千人,疑是兖州军!”
“如今到哪里了?”王政剑眉一扬,问道。
待哨骑递上密报,王政展开一看,见上面写着:“将军破城捷报传来时,其军马自退,不过前日又来来了个百人使团,使者名叫满宠,自称兖州牧从事。末将没放他过境,现扣留梁甫,将军见是不见?”
谷组“若是见,是否要立刻送道奉高?静候将军斟酌。”
“另,泰山太守凉茂逃窜,将军曾命末将等人提防、拦截,至今未见。或许已乔装走小道遁走,虽未得其首,亦截获得泰山军报一封,不敢妄自开启,特附于锦囊,呈将军观。”
接过哨骑递来的锦囊,王政打开一看,却是在奉高没破时,泰山郡送往东郡的求援急信。
入眼一片刺红,写的是血书:
“贼围城十三日,大小战四十余,攻势愈锐,更有石砲数十座、劲弩无数,矢石如雨,我城墙塌陷者再三。”
“至昨日,贼蚁附登城,自早至晚,未有片时之歇;贼将王政亲擂鼓于阵前,其后更不顾安危,冲锋在前,十荡十决,凶威滔天!”
“主帅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