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城内防守力量达到了四千人后,才有可能守住。
甚至退一步讲。逃路时多个人,多把刀枪也是多条活路啊。
“对了!”县君又想起一事:“昨日在吾县落榻的颍川贵人如今可走了?”
谷躃“那可是有州牧信函的大人物,速去带来县衙,好生看护!”
县君却不知,他口中的这位大人物,此时不但不在县衙,更是在傍晚时才得到了风声。
有在河边掬水的汉子,远远瞅到了哨骑的经过,又听临村有人说费国突然闭着城门,而且不光是县城,齐庄那边也是如此,不许生人出入,这些异样,让这些久经霍乱的泰山人瞬间反应过来了。
一定又是有毛贼来犯了!
大伙议论纷纷,或是惶惶不安,或是叱骂不休。
“这帮天杀的瘟神啊,还让不让人活了哟!”
“去年年底不是刚来抢过吗,怎么才过几月又来?”
骂归骂,逃还是要逃的。
随着几人返回了村庄,不久后附近一带都炸开了锅,老的哭喊小的奔波,草草把能携带的家产一裹,几个村子数百号人跌跌撞撞地朝县上涌去。
虽说县城的城墙又低又矮,但好歹是个屏障是个心理安慰,能熬得两天,州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