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一,我军屡战屡胜,士气高昂,声威闻世,刘备亦非庸才,自知我军非寻常黄巾可比,怎会主动挑起争端,冒然树敌?”
“其二,东海骄兵悍将不知反几,更有豪族横行,如丹杨兵,臧霸者,能任陶谦驱策,却未必会服刘备,他内部都未稳固,怎会又生外图之心?”
“其三,为何我军入徐州至今,陶谦始终不闻不问?”
祢衡正色道:“方遭大败不久,元气未复,外有袁术窥视,如鲠在喉,非不欲也,实不能也!”
“陶谦无能为力的事情,刘玄德便有天大的本事,难道能在短时间内改变不成?”
这一番话有理有据,让王政沉吟良久,终于心中一定。
他此时也必须承认,是自己想多了。
或许这便是先知带来的弊端,一听说刘备如今当上了徐州牧,王政便有些被唬住了!
所谓此一时也,彼一时也。
平原相的刘备可以一心只想着踩着黄巾上位,但是当了徐州牧后,却不可能再只盯着他了。
见王政微微颔首,面露意动,显是被自己说动,祢衡连忙打铁趁热:“刘备暂不用管,我军已修养两月,亦是恢复精神,足够外图。”
“若要外图,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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