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能祝自己一臂之力,又不会在未来出现尾大难去的隐患。
当然,若是糜氏拒绝了自己的好意,那便只能继续磨好屠刀了。
在他思忖之时,糜芳终于开口了。
他有些忐忑地望了眼王政,沉声道:“天公将军,此事干系重大,某一人确实难以决定,可否容某回东海与家兄先商议一番?”
“可。”王政点了点头。
不错了,对方没有直接拒绝,或者顾左右而言他,已算是可以接受了。
谷鄨“多谢将军。”糜芳见王政没有立刻变脸,心中暗送一口气,却见王政笑吟吟地用手指敲着案面,带着玩笑意味的来了句:“子方兄,政来拜访时就有言在先,此清谈之时,正当畅谈豪饮,论风月情殇,只有主宾之别,何必口称官职,让这意境沾染了俗气。”
“且满饮三杯,稍作惩戒。”
糜芳一怔,旋即哈哈大笑:“是极是极,御寇贤弟所言正是,是某又称呼错了。”
饮完后又感慨万千道:“某亦坦言相告,无论某和兄长,的确都不愿家族再只屈身商贾之间,唉,便如巨富者如陶朱公,操计然之术,成巨富,又辅佐越王,功成名就,还不是得明哲保身,退隐太湖?”
看其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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