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欲取一州,内要自强不息,外要知敌虚实。
“袁本初啊。”孙策思索了会,笑道:“正平是恐其兴兵来犯?应不至于,此人如今全部心思恐怕都放在幽州了吧。”
“袁绍又欲与公孙瓒刀兵相见?”祢衡一怔:“不是年初刚在天子说和下双方罢兵不斗了吗?”
“天子?”孙策哂笑一声,却没继续说下去,只是道:“所谓此一时也,彼一时也。”
“月旬之前,州牧收到消息,幽州从事鲜于辅纠合州兵,欲为幽州牧刘虞报仇,举荐阎柔为乌桓司马。阎柔招集胡、汉之众,得兵数万人,进攻渔阳,斩首四千,公孙瓒所置渔阳太守邹丹,亦为其斩与马下!”
“鲜于辅又联合乌桓峭王等胡族骑兵七千余人,南迎刘虞之子刘和,欲再进击之!”
“公孙瓒如今在幽州是外有强敌环伺,内亦尽失人心,这等大好时机,袁本初岂会放过?”
“策料其必乘机出兵,抢夺幽州!”
说着,孙策笑容收敛,叹了口气,遥望北面,沉声道:“白马义从既成绝响,公孙伯圭渤海之勇,早不复矣。”
一旁的王政尴尬地摸了摸鼻子。
他清楚孙策这话应纯是感慨,毫无讥讽之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