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易的。没有多久,郑家的资料全都摆在她的面前,包括但不限于十年前郑雅犯下的事情。
只是顺着郑雅这条大鱼挖下去,就牵扯出了这么多人。姜蝉手指敲打着桌子:“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,我的猜测到底对不对,明天见到季政德我就知道了。”
郑雅的消息很好找,她每个月来看季政德并没有隐藏行踪,基本都是大张旗鼓的过来。从十年前季政德入狱,一直到现在,风雨无阻,每月月底都会来。
那么当年季洁看到的新闻,很明显就是郑雅和季政德撒谎了。这两人老早就勾搭在一起,估摸着是郑家许了什么好处,让季政德代郑雅进去坐牢。
替人顶罪啊,姜蝉低低的笑出声来。季政德入狱的时候,季洁才八岁,他没有想过他锒铛入狱,小小的季洁需要面对什么。
季家的老两口过世,季政德知不知道?他就为了一个女人,抛弃了他的父母和女儿,如今还竖起了一个痴情男人的人设?
姜蝉都要恶心了,虽然经历了种种,但是每次看到这种人性的黑暗面,她都觉得心情特别沉重。
盯着郑雅的照片看了两眼,姜蝉的眼神很是嘲讽:“还真是舔狗啊,舔到最后应有尽有,都侮辱狗这个族群了。”
早上,姜蝉早早就起床,手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