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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病人家属上下嘴皮子一碰,说地格外轻巧:“那你这不是没出什么事情吗?”
姜蝉竖起手指头:“话不是这么说的,我没有出事,那是因为我足够警惕,也足够强大。你不能因为我没有出事就否定她曾经做过的事情,难不成我厉害就是别人肆意伤害我的借口了?就好像现在说的,你弱你还有道理了?”
“做错了事情要付出代价,没有伤害到别人,这不是自己逃避罪责的理由。”
姜蝉想到了安琪上辈子的结局,有些人哪,就是看热闹,感同身受这个词,谁能够真的体会到?
一想到安琪如果真的被得逞了,想到这里,安兰的脸色就泛白。
姜蝉当然也察觉到安兰的情绪波动,她能够怎么说?总归这里面最伤心的就是安兰。从小分别的大女儿,为了逃避自己的责任,意图拖无辜的小女儿替她顶罪。
“别想太多了,以后苏长河的事情和咱们无关,他既然这么多年都没有出现过,那么以后也不必管他,至于苏馨芷……”
看了一眼安兰,姜蝉淡淡道:“你日后若是想见她,我也不拦着你,她终究是你的女儿。但是想要我和她友好相处,那是万万不可能。”
安兰叹了口气:“不见了,见了又有什么意思?她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