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博古摊在椅子上,没个正行。
“肯定的,能够潜入皇宫私库,还全身而退,估计庆丰帝现在正坐立不安。”博达眯着眼,脸上满是看好戏的意味。
“相爷现在好地差不多了,咱们是不是也该进皇城了?总是在庄子里也不是个事儿、”博古看了一眼杜梓书,大咧咧地提议道。
他是个好热闹的,这成天地在庄子上闷着,他快要憋屈死了。
“明天出发吧,梓书的身体现在也就是要好好地养着。”姜蝉拍板:“还有两个月才是庆丰帝的生辰,咱们正好趁着这段时间在皇城内好好看看。”
杜梓书:“这里确实有很多东西值得北宸学习,譬如说文化,亦或者是艺术等等。”
博达:“这倒是,最好能够物色几个好苗子回去才好,这庆朝人鸡贼地不得了,好东西一样都舍不得拿出来。”
姜蝉:“大家各自立场不一样而已,咱们北宸的好东西不一样也没有流出来?这种事情就大哥不说二哥了。”
次日午饭过后,姜蝉杜梓书等人才离开了庄子,来时杜梓书病恹恹的,看着似乎快不行了。去的时候杜梓书已然是精神抖擞,虽说脚步还有点虚浮,终究是和之前大不一样。
悦来客栈,还是熟悉的人,还是熟悉的地方,老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