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姜蝉在明丰的对面坐下,仰头喝了一口酒:“我要走了,过来找你道个别。”
明丰拿着酒葫芦的手一顿:“好啊,一路走好。”
姜蝉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:“你这话听着可不像是什么好话。”
明丰翻了个白眼:“你可得了吧,事情都了结了?”
“是,都了结了。”姜蝉沉默了下,扔过去两枚玉简。
“这两枚玉简,一枚是星辰诀,一枚是我对世界之心的观摩感悟。毕竟我叫了你一声师父,不送点好东西给你还有点过意不去。”
明丰一骨碌爬起身:“世界之心这东西你都找到了?这些年就是为这个忙活?我说你这么多年到处往外跑呢。”
姜蝉死鱼眼:“你这个时候怎么这么聪明?”
明丰理直气壮:“老子本来就不笨。”
说着神识探入了第二枚玉简,明丰抱着玉简美滋滋地:“我就不和你客套了,徒儿孝敬师父那是天经地义。”
“是,”姜蝉无奈,却也知道明丰是用这种无赖劲儿来掩饰内心的不舍。
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喝了几口酒,姜蝉冷不丁地问了一句。
明丰目光清明,哪里有一点醉的模样?
“当年你参加试练塔试炼,我就隐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