嘀咕了几句,付振庭才不甘愿地离开了洗手间,出了宴会厅。
再说姜蝉,在洗手间打理好自己之后,只觉得一身轻松。宴会的后半段,她还是窝在那个小阳台上躲清静,顺带着修炼。
“对了,振庭,你今天是怎么了?谁惹你生气了?你可是来晚了,咱们都和老黄敬酒了,你才过来,是不是要自罚三杯?”
看付振庭推门进来,金驰唯恐天下不乱地起哄。付振庭也干脆,喝了三杯后才在顾翰元的身边坐下,“今天真是邪了门儿了,遇到了一个疯女人,她居然说秦月跟着我,秦月不是好好地在学校上课吗?”
他这话说出来,包厢里顿时就安静下来。金驰手里的杯子一个没拿稳,掉落在了桌面上,洒下了一片酒水。
“不是,振庭,你不知道秦月死了吗?”顾不得桌面上的一片狼藉,金驰脸色都有点煞白,他生平最害怕的就是这些东西。
“你说什么?秦月死了?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付振庭眼前一黑,他怎么不知道这件事?
“上个月吧,她是割腕自杀的,当时事情闹地挺大的,这件事你不知道?”金驰白着脸,还是将这件事说了出来。
“我不知道,我一直都以为她还好好的,还在学校上课。”付振庭不停地摇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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