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叔瞪大牛眼:“好丫头,没枉费我和你婶子疼你一场。丫头就是厉害,行医资格证都考下来了,以后就是开个诊所也是可以的。”
莫婶摸了摸姜蝉的长发:“去,我们小蝉以后可是有大出息的,哪里就能窝在这个地方开个小诊所?没地埋没人才。”
在莫婶面前,姜蝉就放松许多:“等我以后闯荡累了,我就在莫叔莫婶的旁边开一家小诊所,这样也和莫婶作伴。”
和莫叔莫婶一直絮叨了许久,晚上姜蝉还去后厨上手炒了两个菜,乐地莫叔直夸还是姜蝉贴心。她一来他的工作量也减轻了许多,没有以往那么辛苦。
拎着莫叔炒的菜,姜蝉到了九点多才回到了院里。她今晚还有事情要做的,之前她酿的药酒应该差不多了,明天带两坛给莫叔莫婶。
还要再给莫婶配一副中成药,莫婶向来是最怕吃苦药的,中成药就是不错的选择。这能够慢慢地改善莫婶的体质,再佐以药酒,估计半年莫婶的身体就能够调理过来。
至于莫叔,则是要给他清热降火,中正平和就行。忙忙碌碌到凌晨,姜蝉才算是将莫叔莫婶的东西准备好,她掩唇打了个哈欠,迷蒙着眼回房间睡觉了。
药酒和中成药送去了,姜蝉叮嘱了几句就回了院里,难得的周末,她也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