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和尚挠了挠脑壳:“师叔,别摸我脑袋,都说了很多遍了。”
姚广孝一愣:“哈哈,好,不摸。”
待换上一身白衣,姚广孝独自下山,走出了鸡鸣寺。
这是他十一年来,第一次走出鸡鸣寺的范围。
这也是他多年来,第一次换掉黑袍,穿上这白色的僧袍。
“我不下山救他,这天下还有谁能救他呢。”姚广孝摇头,语气温和,背负着双手,逐渐下山。
……
寒风凛冽,十二月底到了。
应天府,虽然没有银装素裹,却也多了丝丝寒意。
夏尚书府的梅花开了。
宝剑锋从磨砺出,梅花香自苦寒来,这个季节是最适合欣赏梅花的了。
一只只的梅花,孤傲的长在花园中,倒也不争相斗艳,就那么孤傲的立着,静静的供人欣赏。
寒风刮过,倒是吹散了它们的香气。
一道白衣身影,逐渐地朝这边走来了。
白色的裙摆及地,却不显脏乱,反而带着几分仙人的气质,不染红尘,不染俗世。
再往上看,便是那张脸,也美的不可方物。
温和的气质,柔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