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地跪下,嚎啕大哭道:“同知大人,完蛋了,一切全完了。”
“前几天,知府王敬准备收税,因为有您撑腰,张李刘三家不愿多交税, 还是原来的税钱。”
说话时,他的腿抖得厉害。
杭洲同知点头道:“就这么办,王敬那个废物还敢多说半个不字?”
“王敬是不敢,可是国子监的监生敢呐!”
“短短这几天,以徐锦衣为首的那些监生,就已经搜集到张李刘三家交原税,拒交新税的证据,现在已经派人连夜赶往应天府了!”
那人跪在地上,颤巍巍道。
话音一落,杭洲同知面色剧变!
这三家拒交新税的事情一旦上报中枢,他们必然攀咬出自己来,到时候这同知就要下大狱了。
“这该死的徐锦衣,派出去的人已经逃多久了?”杭洲同知大吼道。
“一个时辰左右。”
画舫内,莺歌燕舞停下了,官员们个个面色剧变,一旦要抓,他们全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!
慌乱之际,他们的眼神全落在杭洲同知身上,等待着同知下定主意。
杭洲同知大吼道:“快,快带我去找徐锦衣, 另外把那逃出去的人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