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,再快您会受不了的。”
路面并不是水泥,马车越快,就越颠簸。
病人岂能受得了这剧烈的颠簸?
马车内,传来长公主的声音:“我没事,你再快些吧。”
袁祯没了办法,只能让车夫再快点。
的确,他们娘俩快赶不上了,袁祯也怕大哥怪罪。
过了一会,终于到了秦淮河畔的外围。
这里人山人海,还没结束。
袁祯兴奋道:“娘,我们到了,还没结束呢。”
“娘,您下来吧,我扶着您。”
过了一会,里面没见动静,袁祯诧异:“娘?”
话罢,上了马车,掀开马车的帘子,只见那一袭狐裘白衣的长公主,脑袋斜靠在马车边上,呈倾倒姿态,昏死了过去。
她的脸色,苍白如同白纸,那是只有死人才能呈现出来的白。
手中,还拿着一块带血的手帕。
袁祯愣住了。
他吓傻了。
眼中仿佛瞬间失去了神采,泪水汹涌而下。
“娘,娘您怎么了?”
“娘,您别吓我,别吓儿子,求您了……”
“娘,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