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奔波劳碌,我母亲那边……”
秦耀拍了拍他的肩膀,笑道:“伯觎兄不必如此,夫人心情我等甚为了解,伯觎兄不必觉得夹在中间难做人!”
卫觊叹了口气:“我母亲,就是一个嘴硬心软的人,这样吧,我给你们安排好厩置,且歇息几日再走吧?”
卫觊是真的不忍心现在就让秦耀他们走,毕竟,这次是自己请他来的。
秦耀摇了摇头,看向远处逐渐暗淡的天色道:“此番白波谷南匈奴兵南下,刘豹身死未回,恐有遗祸,伯觎兄当联合大小家族,做好防备,而我身体已经无恙,若再呆下去,恐生变故,还请伯觎兄不必再挽留了!”
卫觊只得作罢。
“早已备好的十万石粮草,以及汉明你夺魁得到的千金和我答应你的千金,都已经安排老典去接收了,汉明你们在此稍候片刻,我催促一下!”
“麻烦伯觎兄了!”
……
行走在已经在拆卸的诗词大会高台处,地上的血渍已经被冲刷干净,但空气中还是弥漫着一股血腥味。
投降的匈奴士兵,自然是不用过多发愁,以卫家这种藏匿人口也不在少数的世家,这些身强体壮的匈奴人,只会成为他们家族种地的一把好手,而且还是终生为奴,没有任何人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