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觊一喜。
蔡琰将水盆交给下人,娥首轻点道:“不敢相瞒,这两日,公爹送来一册诗赋,仲道醒时曾翻阅过,谓之大善,情绪稍显高昂,醒转的时间也多了几分,醒来之时,便要求品读那册诗赋!”
“哦?竟有此事!”卫觊步入屋内。
蔡琰点了点头,随即有些苦恼道:“为此,仲道想让公爹举办一个诗词大会,以全其志!”
卫觊脚步一顿:“仲道如今的身体,安能操劳?”
蔡琰无奈道:“我等也曾劝说过,但仲道对此很是执着,扬言,朝闻道,夕死可矣,公爹只得应允,召集诸方文人,以千金为赏,举办诗词大会,大哥回来的正好,后天便是举办日,便由大哥你来操持吧!”
卫觊看了一眼正在入眠的卫叙,点了点头:“既是仲道最后的述求,我们做家人的,自当替他完成。”
“不过,我倒是好奇,何等诗赋,竟让仲道久病之躯为之陶醉?”
蔡琰朝着一个方向走去,缓缓道:“据公爹说,是自雁门太守郭缊处传来的,是一大家所著,我还记得此人姓秦,名耀,字汉明,非但仲道对其赞扬有加,我一介女流阅其诗词歌赋,都恨不能与之相见!”
“谁?”卫觊一愣,抬高了几分声音。
蔡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