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科者,当问罪,长此以往,便能将为祸一方的贼子,转化成遵纪守法的良民,这不比兵戎相见来的实在?”
张杨闻言,陷入深思,良久,才开口道:“我与黑山首领间几度交恶,他们怎肯与我洽谈?”
“此事不难,若张太守真有意平息战戈,我自有方法,但请恕在下不能相告。”
张杨摆了摆手,毫不在意。
“但,行此事,张太守再付出些实际的东西,完成剩下的第三步,则黑山军才会对张太守真正的信服。”秦耀继续哄骗道。
“若能平息叛乱,有何不能付出的,这第三步如何做,汉明先生但说无妨!”张杨大度道。
“说来也简单,我曾与黑山之主有过一番论谈,她曾言,他们黑山上下,哪个生来就是强盗,无非是奸臣当道,残害忠良,他们才被逼上黑山,不得不反,他们很多都是有志之士,只是报国无门!”
“又有哪个生来愿作草寇,脸上带着两行金印,一生被世人耻笑,他们黑山上下在此共聚大义,并未只为打家劫舍,杀人放火,贪图一时的快活,各路义士相聚在那黑山,为的就是除暴安良,辅国安民,匡扶正义,替天行道!”
张杨眸子放光:“未曾想,这黑山首领,竟有如此大志!”
秦耀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