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年逾五十,初见她时,都是为之心神摇曳,久久不能平静,让她遮住容颜,也是为防引来不必要的麻烦!”
吕布瞪大了眼睛,王允眼看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,又不比董卓这种常年军旅之人的体魄,恐怕早就难以人伦了,连他初见此女都会被她诱惑到?
难不成臭小子没骗我?
“敢问司徒大人,此女姓甚名谁?”
王允未加隐瞒:“此女本是关西临洮人士,姓任,名红昌,随其父行商至雒阳定居。”
对上了!
吕布更激动了:“在下有一不情之请,可否让此女揭下面纱,让我一睹其芳容?”
“这……”王允稍稍迟疑,最终还是不敢拒绝。
朝着任红昌招了招手。
“红昌,这位是当今相国义子,温候吕奉先将军,他想一观你之容颜,可否摘了面纱?”
任红昌朝着吕布施了一礼:“小女见过将军。”
“免礼,红昌姑娘,在下孟浪,实在是听司徒大人所说,你之容颜当世仅有,我想厚颜一观,可否?”
面纱下,任红昌的小脸微微一笑,看向王允道:“子师大人对我有救命之恩,小女虽是一介女流,但也省的知恩图报一说,但恐小女蒲柳之姿吓到了温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