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实在恐怖!
“奉孝……未免太过杞人忧天了。”荀攸语气沉重道。
“杞人忧天,那你就当是吧。”
“那奉孝,可愿与我一同去拜会这曹操?”荀攸试探道。
“不去,你们荀家是见机下注,为的就是一个抢占先机,我孤家寡人的,何必跟你们荀家一样去冒这风险,等他曹孟德能把兖州站稳了再说吧!”
“唉?你刚刚所言,除曹操之外,还有一人敢追击董卓,此人是谁啊?”
“你先别说,让我猜一猜……莫不是张扬、张邈之流?”
“非也……”
“孙文台?”
“他率部忙着清理废墟,未曾追击,据说,他还在废弃的雒阳得了传国玉玺,故此和袁本初闹翻。”
“嘁,一块破石头,真当它是个宝了?看来,这孙文台也有了不臣之心啊,若因玉玺生异心,那这孙文台恐怕命不久矣啊!”
“这也不是,那也不是,你别告诉我,是那右北平公孙瓒?”郭嘉疑惑道。
“也非他公孙瓒,不过倒是和他公孙瓒有些渊源!”
“嗯?和公孙瓒有关系?我可听说这公孙瓒为人孤傲,仗着手下的白马义从,是这个不服,那个不惯,十八路诸侯中,还有哪一路与之交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