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大绽,如汪洋大海席卷而来,压得徐庶面色涨红。
秦耀咧嘴一笑,轻描淡写的一挥手,一道无形内力将施加在徐庶身上的压力挥散。
徐庶眼睛瞪得跟个铜铃似得,面前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少年郎,实力恐怖如斯,抬手间,竟是把这等可怕内力压迫挥散。
“元直勿忧,我所言之法,怎会是以武力屈服!”
徐庶不敢再放肆,闷声道:“那汉明计将安出?”
“简单,我知元直一生,除了讲义气之外,最重的便是孝道,正好,我是清楚令堂所在的,只需遣一兵卒,请老夫人往并州一叙,以元直之孝,怎会不乖乖就范?”
“你!”徐庶一张脸涨的通红,面前这个少年郎好歹毒的釜底抽薪之计,一下子拿捏住了自己的七寸。
秦耀转动茶杯,微笑道:“有元直母亲为质,元直难逃我主手掌,一旦元直入并,此生与你形影不离的广元兄,还能逃到哪里去呢?”
“无耻!”石韬暗骂道。
徐庶沉了沉脸,和秦耀对视了几秒钟,最后,两人发出阵阵大笑。
“好你个秦汉明,的确是我徐庶小瞧你了!”
说罢,徐庶转头朝刘备拜下。
“我常闻,择木之禽,得栖良木,择主之臣,得遇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