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:“将军有所不知,冀州地大物博,富甲天下,若袁本初经略冀州全境,以冀州之富,可拉起百万雄师,待到那时,以我右北平底蕴,恐难与其争锋,唯有当下,有可乘之机!”
“然将军也看到了,我以一郡之地,拉起来的人马步骑相加,不过两万有余,守成有余,进取不足,一旦深陷战争泥潭,将不复存也!”
“袁本初虽新入冀州,其麾下兵力也在我之上,我有心讨贼,无力功成也!”
“若早知将军与我那玄德贤弟交好,我便不用急着退军,大可让开一条道路,让将军便利行事,以将军数十万兵马,他袁本初安能抵挡!”
“可惜啊,时不我待,错失良机也!”
“二弟……”管承上前,扯了扯管亥的衣角。
“将军见谅!”管亥见管承有话跟自己说,当即朝着公孙瓒抱了抱拳。
“无妨,二位将军可先商谈要事!”公孙瓒摆了摆手。
管亥见状,才是和管承退到一旁。
“大哥,何事?”
“二弟,以大哥拙见,若想穿越冀州,进入并州,唯有一条路子可行!”
“哦?大哥有何高见?”管亥惊讶道。
管承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公孙瓒道:“公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