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“没有,我自己盖的。放心,正规程序,要是出事,我来担责。”
走入灵堂,静静望着正中间的牌位,彭禹满脸哀戚,喃喃自语:“死了?我怎么不信呢,你这样的混蛋,会这样简简单单死掉?”
尸骨无存,自然无法入棺。眼下灵堂上,只有一个牌位。
“殿下——”看他走进来,颛雷忙道,“宾客吊唁要在明日,眼下灵堂还没收拾妥当。”
“宾客?我对他算是宾客吗?”
走上去捧起牌位,彭禹情绪低落,摩挲上面的字痕:“颛阳,这字是你刻的?”
“嗯。”
又是一声长叹,彭禹意兴阑珊道:“曾经我俩相约,谁先死了,剩下的人就为其准备牌位,亲手刻字。本以为我们俩能活几千年,可结果……不过也好,你来准备,省得回头你爹见了,嫌我准备的碍眼。”
彭禹拿出自己准备的玉刻牌位,搁置在边上。
“回头,一并葬了吧。”
看到他如此作态,颛阳鼻子发酸,红着眼圈,默默应下。
“殿下?”这时,倪婉茹从后面走过来。看到他,直接小跑过来,情绪激动道:“你要为颛云做主,一定要把凶手找到。不,我不信他会就这样,丢下我们娘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