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医正在蒙北军营有大威望。当日疫情爆发之时,便是这位不顾自个儿身子,昼夜不眠替大家伙医治。
当兵的都直肠子,尤其是那些得了赵医正的医治,捡回一条命的,可不一个劲地念叨他,这么多人在一块听得多了,当然也对赵医正非常的敬佩。
“你若能好起来,大家伙就有盼头了。那么多伤兵,还等着您去看呢!”
李子恒说出了心里话。
“赵大夫如今也是病人,你这话,如何讲得出来?”
容颜训了一句。
这下李子恒不吱声了,小心地打量着容颜,嘀咕,“我又何时惹着你了?”
容颜不爱搭理,转头便忙自己的去。
“您瞧瞧,她老对我这般。”
李子恒又转过头,跟赵郎中抱屈,“这位把我拖到这岁数,就是不肯成亲,可不就拿捏住我了,哎,我还真是个老实的。”
赵大夫终于被逗笑了,眼睛瞧着这二位。
李子恒虽是贵胄,却无骄娇二气在军中颇受官兵推崇,说是该冲锋在前的,从不含糊。
他和容颜见着就要闹几句,可谁都看得出来,这二位天生一对。
“蒙北那头这么忙,你跑来做什么?”
容颜又问。。
“还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