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那蛮夷之辈?”
容将军越发气愤,也不管什么尊卑了,抱过一拳,转头就走。
“殿下恕罪,容将军与鞑靼乃是宿敌,本是有意豁出性命,为国杀敌,却未想壮志难伸,才会如此暴躁。”
郡王只能在旁边解释。
成王倒也大度,摆了摆手,“他那脾气,我还是知道的,回头本王陪他喝上两杯,也就无事了。”
话说到这里,成王无意中一转头,看到站在旁边的晏闻,倒笑起来,“咱们也是好些日子未见,听说还跟崇光在一块,你们俩兄弟,倒是焦不离孟,孟不离焦。”
晏闻抱拳,“在下不才,跟在世子后面混口饭吃。”
“上回你可不是这么说,还要为国杀敌,在战场上建起功业。”
晏闻略有些吃惊,“还有仗可以打吗,不是只要送了岁银,便能换来苟安吗,还要军队有何用!”
成王瞟了一眼晏闻,到底笑了出来,“想来各位都觉得,本王如今胆小如鼠,瞧着朝堂乱成这样,竟是无一作为。可身为武将,你们觉得,本王真忍得下这口气吗?”
郡王已将人迎进小亭,听到成王终于表了态,激动地道:“在下虽已过壮年,可还有一腔热血,但要殿下一声令下,在下必披上铠甲,为殿上当先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