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的一口气,其余皆为身外之物。”
言念在旁边看了片刻,便退出了屋子,这屋里到处都是霉味,也实在让人受不了。
赵郎中瞧言念出去,问了明容一句,“晏秀才不是在上京城吗,你没找到他?”
明容忙道:“找着了。”
赵郎中略想了片刻,“你到底出了何事?我在外头,瞧见过你的画像。”
“师父不必担心,没有出事,是我认的一位干娘在找我。”
赵郎中松了口气,这会儿又打量着明容,“成了,今日你来看我,我心里不要太高兴,咱们瞧也瞧过了,你便回去吧,日后好好过你的日子,也不用太惦记我。”
“这儿没人照顾您吗?”
明容没接赵郎中的话。
赵郎中从来李家村,便孤身一人,无儿无女。以前有伙计照应,如今这般……
“我照应得了自己,行将就木之人,没那么多讲究。”
“什么行将就木,师傅的腿,我能治好。”
明容此时已经做了决定,“今日过来,自是要接师父一块离开。”
“傻话,我哪儿不去。”
“若是不知情,您要在哪儿,我管不了。可今日让我瞧见,师父便归我管了。”
“傻孩子,老夫只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