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,别的不说了,活着回来,听说常山的那地界,盗匪猖獗,别还没到任,就被盗匪给劫了。”
话说到此,言念又啧啧两声,“我怎么觉着,成王这是恨你入骨,非要让你送死去呢!李子恒这位爹,之前办的事畏畏缩缩,还真当他是个没骨气的,这次可是真心狠手辣。”
明容不想随便冤屈别人,在旁边解释道:“那地方是我夫君自己选的,想来越是艰苦之地,越能发挥才干。他是有鸿鹄之志的人,你看不明白的!”
当然,她也不明白,晏闻为何非要去那个叫做常山的地方。
晏闻从桌下拉住明容的手,不由笑起来,“知我心者,吾妻也!不过,言大人听不懂这些。”
言念拿手敲着太阳穴,打量着面前这夫妻二人,忽然道:“皇上病入膏肓了,我从东宫出来之时,太子正在说,要请赵医正去宫中看一看。”
明容也听过,那位皇上的身子不好,尤其是退隐之后,越发的虚弱。
“不会……连累到我师父吧?”
明容不由担心。
言念一笑,“这不是还有我在吗?”
明容拿过晏闻酒杯,“如此,便拜托了!”
晏闻却想到了别处,“依你所见,太子是否有治国之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