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听不进去,这几年酒色就从来没断过,晏闻也曾劝过他,每每都要挨了骂。
说句不好听的话,李建成这是他咎由自取。
李中官在旁边给明容递了个眼色,“想来晏夫人已然心有成竹。”
明容哭笑不得,她是大夫,说不出违心讨好之言。
“晏......夫人……留下!”
李建成忽地出了声,虽是口齿不清,明容还是听明白了。
此刻寝宫之中,明容亲自熬的药被端过来,李中官半跪在床榻边,将李建成从后面扶起,再由林医正一口一口地喂着。
这药着实苦,还不时从李建成已然有些歪斜的口边留下,明容只得拿着帕子替他擦着。
即便如此,李建成硬是坚持着喝到了最后,想来还是想快点好的。
大殿之内一片沉默,明容站在旁边,心里却想着,大周一次一次的动荡,而李建成但要倒下,只怕又要乱起来。
“十年……”
李建成开了口。
明容会意,“皇上并不听大夫所言,若当日能戒……”
李中官吓得赶紧在旁边咳嗽,这会儿当着病人的面,如何能说这样的话。
“药石罔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