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倒笑起来,“这一转眼,日子过得真快,我还记得当年来到上京城,也就十二、三岁,那会儿也不知道自己爹娘是谁,无依无靠的,多得顾老夫人帮忙,摆个摊子,卖药膳度日,那会儿,您家那位兄弟可是专门派人过来捣乱。”
观城公主颇有些惊讶,随即笑了,“我那兄弟打小就有些纨绔,要不然,我弟媳妇儿当日如何不肯嫁给他?”
拿着李子恒嚼起了舌头,倒让屋里气氛一下子好了起来。
观城公主生性羞怯,今日本不想来,怕见了晏闻夫妇二人会尴尬。
倒是言念全不在意,说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,根本不用记着。他还说,今日躲一时,以后一辈子都得躲着了。
观城公主是个聪明的,一番思索后,自是觉得夫君说得对。
当日嫁给言念,观城公主本是不情不愿,可不是因为听说这位有些放浪不羁,觉得不是良配。
然而这些年来,观城公主和这位被硬塞给她的丈夫朝夕相处,从开始的不自在,到后头人家处处为她周全,两人竟是有了点感情。
言念这人有趣,有时候冷不丁冒出来的话,能把观城公主逗得笑个不停。
或是因为这个人的出现,当年那些不切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