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那个女人,也无数次这样做过。随秀发再次恢复飘逸,他关掉机器,把她抱到了大床。
“要干什么?方文,不行!我们回家!”
触到身下的柔软,她更加有了归属,嘴里说着拒绝的话,身体已经蜷缩成团。
“等酒散了,开车送你回家。”俯下身强迫她仰面而对,脸上是邪魅的笑,他轻声哄道:“不信我吗?你知道的!”
撑开他压下的胸膛,她揉揉鼻子,对那味道满是嫌弃。
“那你到外面,离我远点,熏死我了!”
“会吗?”
嗅嗅袖口,这可是他最钟爱的香型,什么鼻子?悻悻下来床,走进卫生间。刚解下衬衫纽扣,裤袋里短促震动。
那条短信竟是十年未联系的号码!
‘我们的号码都不曾换过,却没等来彼此的一条消息!’
没有回复,他放下手机。
洗完澡裸着上身出来浴室,刀刻的线条没有多余赘肉。望了眼已经熟睡的人儿,她的不设防让他摇头轻笑,套上衣柜里的浴袍,站到床前。
“男人的鬼话也信?笨!”
掀开被子在她身边侧躺,单臂枕在耳下,指尖抚上她的脸。
细嫩的触感如丝绸般柔滑,勾起食指轻刮精巧的鼻尖,薄厚适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