捻在指尖磨蹭,终究没有说什么,只是那神色同样叫人不明所以。
秦天看他连看也不看那介子里的东西,心下发颤,只是也不好勉强也舍不得勉强。将心中的不安和烦躁压下,直直的将一枚银灰色的镯子扣在柳青嗣的手腕上,不由分说的将柳青嗣的手心割破将殷红的血滴在镯子上。
假意看不见柳青嗣的不满,自顾自的道:“这是一件介子仙器,乃是我幼年之时一位长辈所赠,一直蕴养于丹田之中。你我气血相和,今日认主,定不会有任何反噬的风险。
几百年的光阴,嗣,你的修为不得寸进,反而一退再退。将来,将来没了我这绊脚石,定会,定会青云直上。”。
秦天一眼不敢看柳青嗣,只是那一在哽咽的声音叫人心下无端的生疼,恨不得堵了他的嘴才好。
介子里装了什么,柳青嗣心知肚明,到个嘴边决绝的诛心之言,终究还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只是这些年的种种,若说心中一点儿怨恨也无,那是绝不可能的。然这些恩怨爱恨且又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、几件事,轻易说得清的?
心下发苦,柳青嗣将头往一旁别开,不肯开口说半个字。
秦天敛了面上的种种,只剩下温柔的笑意。故做轻松的道:
“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