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脸上的伤疤，眼睛带出戾气，“为什么？自然因为你的身份啊。”
一边说着一边靠近孟青衣，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，“其实我挺喜欢你的。是不是因为我的脸毁了，你也看不起我？”
她说话有些衔接不上，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就说什么。
“你知道吗？你那个师妹我真想把她给杀了——”
“柳细雪！”孟青衣皱眉的打断她。
柳细雪松开手站起来，俯视他，“着急了？你越着急我越想杀了她！”
“你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？像你自己曾经最厌恶的人。”孟青衣面色冰冷。
柳细雪闻言，生气的抽出自己的剑，指着孟青衣：“我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什么？你们都不知道！”
孟青衣眼里划过失望，而柳细雪看了个清楚，不了这个眼神。
眼角泛红，浑厚的内力从身体里爆发出来，“贱人！都是贱人！”
孟青衣被她的内力给击飞，手脚无法行动，撞到了墙面又落下。
嘴角滑落血迹，他闭上眼睛，不愿再看发了狂的柳细雪。
他是没想到，曾经那个美好的女子变成了现在的样子。
柳细雪发泄一番，随后冷静下来，看到受伤的孟青衣，她把人扶起来。
孟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