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能为什么,呵呵,那些贱女人就该得病,只有死了才不会出来勾引男人!如果不是——”脱下口罩的男人胡子渣拉,双颊下陷,看着就不健康。
一旁审问的人拍了一下桌子,男人吓到了,不再说话。
反正都已经是晚期了,他也没有钱去吊命,死就死吧。
他是专门去那边在公园那边等着的,不知道谁给他送照片和书信,信中说照片的人最擅长和男人乱搞了,这个点正好戳到了他。
而照片上的人,就是娄桥。
他记得她,他在公园见过,所以就一直等在公园了。
可惜没有扎到人,心里满是愤懑。
这边的闹剧歇下,另一边又起了一场。
陶乐乐有些紧张,面上却还稳得住。
眼前这位正在给咖啡放糖的优雅妇人正是贺邢的母亲,她是没想到对方上来后没有第一时间去见自己的儿子,而是把她叫出来了。
而在办公室的贺邢并不知道自己的秘书被叫走了。
因为上次金悦来时放下的百叶窗并没有拉上去,里面的人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。
“不点一杯吗?”贺妈妈礼貌的问了一句。
陶乐乐笑笑,“我不喜欢喝咖啡。”
贺妈妈点头表示谅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