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要掉下马,可长剑却稳稳的送入对方的胸口,而那反应过来的战斧已经堪堪碰到谢闻鄞的头顶了。
踏雪一个急刹后退,带着自己的主人脱离了危险。
很冒险的行为,一不小心不是被马蹄子踩烂就是被战斧削头,但胜利还是站在了谢闻鄞这边。
呼揭达奴胸前的血液喷涌而出,嘴巴也往外吐着血,眼中还带着不甘,对方怎么能?
纵有千般不甘,却已无能为力。
庞大的身躯从马上往下倒。
谢闻鄞已经坐回马上,挥剑削了身边敌人的脑袋,随后过去把呼揭达奴的脑袋砍下来。
很快便有人发现这边结束了,匈奴们慌了。
领将都没了,这怎么能行?
匈奴好战,没有领将不上阵的。
而赵国和前朝的差不多,统领少有上阵的,临安候那天上阵不过是偶尔,这次就没有来,来的是副将和谢闻鄞。
军心散了,匈奴很快被打的乱跑,很快能抓的,或是杀的都做了。
这场打了快一月,来来回回,在这冬日,确实算的上是煎熬,好在守住了。
谢闻鄞抹了一把脸上的血,甲胄上都是血迹,甩了一下长剑,血迹连成串的滴落在雪地上。
若不是这物资来得快,他